“要不是母亲磕头求情,我只怕要死了!那一晚,我疼得浑身抽搐,而我的母亲却没给我用止疼药,也没有麻醉。你知道她跟我说什么吗?她让我记住这样的疼,记住了,刻骨了,也就不会再犯了。” “我卧床足足半个月,皮肉溃烂,骨瘦如柴。我以后再也没逃跑过,我接受一切,拼命地吸收我母亲留下的医术。我在等……等机会!当我长大了,有说话的权利了,知道我只需要依附夫人,我就可以拥有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