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也算是知情人,早知如此,我该劝你的。” 顾寒州轻声说道,也有自责的成分。 “你不用说这话安慰我,我知道我是什么性子,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更改。是我太自私了,我捍卫了自己的爱情,容不得他人沾染。这些年,父亲多次想让我联姻,化解家族危机。我却一次次强撑着,不愿意妥协。” “我知道,我不会接管家族,所以当温言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我放心的把家族交给他,那么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