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她开心着,温言也想她开心。” “那……那你呢?” “我?我本来就是多余的那个,我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 阿言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爱一个人,可以卑贱如尘埃,甚至不惜放弃自我。 阿言是多么性格鲜明的人,不屑于伪装任何人,可现在竟然想要扮作温言,期盼白欢欢一辈子。 就在这时,有人通报说温以晴回来了。 阿言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