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白欢欢有了反应。 她看向阿言,视线明明落在他的身上,却好像要看穿,看向另一个人。 有些话,她难以启齿,只能深埋于心,就像是哑巴吃黄连一样。 不敢说,不敢错。 但现在,他不是温言,自己终于可以畅所欲言,将心底积压这么久的苦楚倒出来。 “我不能成为阻碍你的步伐,我不想让你为了我,而痛恨自己,没有尽到该有的孝道。” “你只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