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放心,我不会做傻事,我只是……想换一种活法。” 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是那样落寞悲伤。 顾寒州幽幽叹气,也不好多说什么,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他最后什么都没说,拍了拍他的肩膀,拿出一瓶酒。 什么话都不用说,全都在酒里。 他现在很需要一醉解千愁。 顾寒州是品酒,而他心里不痛快完全是牛饮。 他酒量好,喝了很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