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直都压低声音,只有自己听得清。 顾寒州见她侧过身子,道:“你和她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随便说了两句。” “没必要把这种人放在心上,我根本不会理会。” 像陈潇这样的,顾寒州一个正眼都不会给的。 下课的时候,她去茶水间倒点热水,顾寒州帮她记笔记。 陈潇也过来了,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叫住她。 “你在课堂上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