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开始那针线缝合。 原来医学上的缝合跟普通缝衣服差不多,穿针引线,然后一针又一针的刺下来。 傅西城面色变得更加难看,苍白毫无血色的薄唇紧紧抿着,尖锐刻薄的像是一条冷线。 她没想到傅西城这么能忍,到现在呼吸不变,都没有痛哼一声。 她只见过一个人如此。 那就是顾寒州,当然,她也没有见过别的什么人。 但,能忍到这地步的,都不是一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