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为什么我们身上都留着凯特林的血,可是母亲却厚此薄彼?二哥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要成为我的垫脚石?我又做错了什么,才会承担这些?” 他的声音低沉幽寂,像是来自深渊地狱。 德古拉闻言,面色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但最终,所有的心里话都吞咽回肚子里。 有些事情,非要纠结对错所以然,是毫无意义的。 良久,他才开腔:“我知道少爷心疼二少,也很担心许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