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了半个小时左右才出来,温水泡了一下伤口,全身的酸痛都缓和了很多,整个人也恢复了精神。 他披着浴袍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正在滴水。 他慵懒的擦拭头发,冲她招手。 这样矜贵无双的男人,哪里还有刚刚的虚弱和狼狈。 许意暖立刻麻溜的过去了,道:“好点了吗?” “嗯,帮我吹头发,不想自己动。” “嗯嗯。” 她乖巧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