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来,一天不处理事情,那要是昏迷好几个月呢? 众人纷纷表达不满,七嘴八舌。 一群人仗着自己年迈,资历优渥,指责晚辈一般,在控诉着顾寒州。 “你们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割了谁的舌头。” 顾寒州冷冷看过去,因为几日不眠不休,那一双眼早已布满了血丝,看着时枫怖人,就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死侍一般。 众人触及这目光,心脏狠狠一颤。 “你们谁若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