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 “这……这会不会太严重了?” “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要以死谢罪,但……我还有军队职责、和白家责任在身,不敢自轻自贱。” “还请叔叔执行军责!” 厉训单膝跪地,恳求道。 “好!” 白松看着厉训,即便再心痛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严格了一辈子,对自己也不曾轻饶,他不能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侄子,就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