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奇怪,顾寒州怎么忍得了的?你们在一起也好了好几个月了。两人又住在一个屋檐下,同床共枕的,难道就没发生什么美妙的事情?” “没有。” “他有动手动脚吗?” “没有。” “有在床上热吻你吗?” “也没有。” “那就奇怪了,顾寒州有病,还是你有病啊?” “你有病,思想不纯洁,吃你的提子吧!” 许意暖闪躲着目光,生怕被白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