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 好羞耻好羞耻! 很快顾寒州下半身裹了浴巾出来,浑身的水珠都还没有擦拭干净,一颗颗顺着肌肉纹理滚落下来。 他洗了头,黑色的短发干练的往后拢去,显得严谨肃穆。 也许是因为她看多了那张脸,也或许是她心里认定了顾寒州,竟然觉得那火烧的半张脸并没有那么可怕。 她总觉得这半张脸是有故事的,他一定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