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羞又恼,声音都结结巴巴的:“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你到底要不要脸?” 顾寒州看着她红透的耳垂,忍不住打趣地说道:“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裸着?而且我刚刚在洗澡,你突然尖叫,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这才不管不顾的出来的。” “你……你就是变态!” “变态?” 顾寒州反复念叨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步步紧逼。 她吓得不断后退,最后跌坐在床上,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