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丛刚的忌日,不正是整一年时间么。 封行朗总觉得不会这么巧合。 “是呢……他还说什么……” 严邦欲言又止,“不说也罢!那东西已经变成个神经病了!” “宫本文拓都说什么了?” 可封行朗却紧声继续追问着,“他跟你说了些什么,都如实告诉我!” “朗,你用不着这么紧张吧?” 严邦半躺在偌大的沙发床上,“不告诉你,就是担心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