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 严邦从鼻腔里发出自嘲式的冷笑。 他在嘲笑他自己: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在为封行朗赴汤蹈火,可怎么也没想到,封行朗跟河屯竟然会是父子关系! 那自己的行为算什么? 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付出罢了!封行朗根本就不需要! 想想真觉得自己的行为不但可笑,而且还相当的可悲。 严邦不在乎为封行朗如何的出生入死,但在知道自己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