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叶时年已经哽咽出声。 虽说丛刚平日里神出鬼没,而且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疏离,可叶时年就是臣服在了丛刚的这种孤傲如世外高人的意境当中,一直都是仰视他的姿态。 封行朗没有吭声,只是觉得自己不仅仅是肋骨在作疼,好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蔓延一种说不出口的细疼。如万蚁蚀骨般的难受。 “时年,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封行朗低嘶着声音,透着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