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真的么。”哪怕沈柔一早就知道答案了，但听到他这么说，心里还是觉得特别可悲，“你这么做，是为了乔绵绵吗？为了让她放心，所以让我尽快嫁出去？”

她说着说着，自嘲的笑出了声：“你对她可真好，可是你对我是真的残忍。墨夜司，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在这二十多年里，你有没有那么一刻是对我有过好感的？”

“哪怕只有一秒也好。你有过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