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张家,沈家则是要冷酷一些,这个家族立身的资本就是一个信字!也是说到做到。 所以,在这一刻,吴伍昌的心中,是绝望的。 “大家这么多年不见,一定要做的这般不留余地吗?等你什么时候到了京城,我摆酒道歉如何?”吴伍昌看着沈飞,企图做着最后 的挣扎。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难道,非要一点余地不留? 即便是姚若雪,此刻,也微微动容。 人家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