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有些重:“我再问你一次!到底和她,有没有关系!” 张敏垂下了眼睫,那并不算浓密却很纤长的睫毛产颤抖得厉害。 仿若要通通掉下来一般。 等了良久张敏才抬眼看向刘甜甜,她的眼中带着哀求带着苦涩:“甜甜,我家很穷很穷,从小就是生活在城市的最底层,政府给的廉租房,我的爸爸妈妈都是残疾人,一个聋了一个哑了,我们一家生活得都很小心翼翼,因为一点风浪都会把我们这个家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