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还是闪过了那黑暗的画面。 一个男人拿着一把尖利的刀割开一个女人的小腹。 慕雅静强迫自己不准想。 就像她劝兰夫人一样,兰夫人的女儿已经没了,兰夫人除了痛苦没有别的作用了。 如她此刻一般。 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她再难过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她的父亲,已经死了。 她的母亲,虽然没有人告诉她说白静秋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