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极度的惊恐过后,陈柏同反而是有一股子别样的宁静。 “厉害。” “承让。” 陈柏同有一些坦然,一脸引颈就戮的模样,就如他说的那样,尊重生命,也尊重自己的死亡。 然而让陈柏同有些意外的是,死亡迟迟没有降临,他看着眼前的道人,疑惑道:“你不杀我?” “贫道杀你作甚?” 陈柏同有些想骂人,特么的,早知道这样还起那么大冲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