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汉挑了靠窗的一张床,把自己和小孙子的换洗衣裳放上去。房间里又进了一个年龄看上去跟他差不多的老者,穿着一身细棉布衣袍,身子骨看上去不怎么健壮,瘦得皮包骨,还不时地咳嗽两声。扶着进来的青年,是他的儿子。 这次被选上的,有接近一半都是亲人关系。王老汉低头看了看身上洗得发白,又带着补丁的衣裳,生性热情的他却没有上前搭话。有些有钱人,脾气大得很,还是远着点儿吧! “爷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