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是妹妹你制的药罢了。” 说话间,来到济民堂的后院儿。吃了两副药,在炕上休息的颜秋桐,已经不那么咳嗽了,折磨她两天的高烧,也退了不少。济民堂坐堂的老大夫,重新给她诊过脉之后,对她的恢复能力连连称奇。 顾夜用手给她量了量体温,还有些低烧,便又在她晚间喝的药中,加了一剂药。 晚上,顾虑到颜婶目前的身体状况,再加上房掌柜的盛情挽留,顾夜兄妹俩就在济民堂后院的客房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