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把人叫出去谈事儿的动作,在不同人眼中自然有不同的感觉。 宁玉合心中本就有不可告徒弟的事儿,瞧见这个眼神差点吓死,以为和许不令的事情暴露了,娴静面容上的微笑僵住。她想了想,低下头去,慢吞吞起身披上了衣裙,跟着清夜走向廊道,欲言又止,止有欲言,恐怕此时宁清夜声音重上半分,都能把她吓哭。 宁清夜并没有感觉到背后师父的不自然,缓步出房门,在廊道里停下,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