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顺着山谷流向深处,不知不觉已经入了夜。 许不令躺在河面上休息了片刻,将胸腹间的翻江倒海压了下去,在荒山野岭的一处河湾停下。 哗啦啦—— 许不令从水中站起身来,拖着水珠走上河岸,在河滩的石头上坐下,撕下了身上碎裂的袍子布条,简单处理身上几道创伤。 刚刚坐下没多久,天空便传来翅膀煽动的声音,一只小麻雀在天空盘旋了下,又飞了回去。 “许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