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出过国子监,身边也没有丫鬟姬妾,整天都在画画,一旬能用两框宣纸,只是笔下的画作松玉芙从没见过。 松玉芙在门口犹豫了下,对方终究是藩王,总不能跑去拉家常,便低着头小心翼翼走了过去。 兜兜转转来到钟鼓楼,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 松玉芙紧了紧袄裙,走到钟鼓楼下方的房间外,酝酿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抬手在房门上敲了敲。 咚咚—— 房间里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