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长巷无灯。 祝满枝手按腰刀,气鼓鼓的走出巷子,回头看了看,许不令并没有跟出来的意思,反到是追风马迈着小碎步跟在旁边,在寒风中喷了两口白雾似的鼻息,显然觉得没个人牵着,不符合它尊贵的身份。 祝满枝走出两步,偏头看了眼,便叉着小腰瞪大眼睛: “跟着我做甚?我又不是牵马的下人。” 追风马大脑袋晃了晃,似乎听懂了面前的小不点说什么,喷了口鼻息显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