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清幽,小屋寂静。 宁清夜眼中带着几分戒备,但更多的是疑惑,抿了抿嘴缓解喉咙的不适,才虚弱开口: “你怎么没走?” 许不令修补着窗户,随意道:“方才走出不远,便瞧见你倒在地上。天气这么冷,挨到明天早上肯定得冻伤,便把你抱过来了……这间院子应该没人住,生火怕房东跑过来,也没柴火……” 声音平缓,富有磁性,便如同和多年未见的老友交谈一般,不带半点寻常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