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想起了那年在漳水岸边,逼得他不得不跳河的男子。入秦这许久的日子,却是没有见到过他。 “既是战马,为何不发配军中,却做驮马?” 那御者一笑,看向尉缭。他说着,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 “国尉大人,谁不知道您受咱们大王信重。车府、监马苑那边的人也是看人下菜碟,一共十匹战马留了下来,这不就给您送来了两匹。” 尉缭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些事情。他一笑,点了点头,向着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