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觉告诉头曼,不要走这条路。 “你是谁?” 头曼几乎是咬着牙齿问出了这一个问题,似乎要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一样。 “滚吧!” 可回答他的,却是一句极为轻蔑的话语和更加轻蔑的动作。 眼前之人背过身去,不再理会头曼,向着山谷而去。 “你就是不说,我也会知道。不雪此耻,我就不配做这草原上的撑犁孤涂!” 头曼仰天而誓,手中的马鞭指向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