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拆开纱布。 她生怕弄疼他,动作放得很轻,指尖不经意蹭过他的掌心,触感柔软,带着点儿酥酥麻麻的痒。 盛羡僵了僵,连呼吸都跟着停了下来。 陆惊宴没察觉到他的异样,把拆下来的纱布丢在旁边,扒出装着碘酒的玻璃瓶塞,拿着棉签浸透:“你忍忍啊,可能会有点疼。” 盛羡嗯了声,恢复了屏着的呼吸。 别看她平时一副冷艳逼人的样子,手指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