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宴沉默了好一会儿,“哦”了声,把空酒杯递到陈楷面前。 陈楷连忙拿起桌上的酒瓶,给她倒满。 陆惊宴碰了下陈楷的杯子,昂起头吞了一大口酒。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一点一点的滑入腹中,咽到一半的时候,她像是被一只手无形的扼住喉咙一样,酒卡在嗓子眼处,怎么都咽不下去了。 她忽然很难过。 这些年来,她都是一个人,她太懂那种被全世界抛下的孤独感了,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