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男人没有像往常一样应她的自夸,转而状似不经意问道,只是刚好提到,顺口一问。 阿福眉头微微拧着:“还能怎么看呀,惋惜呗。” 她说完,却见贺荆山依旧用一种专注的眼神看着自己没有开口,于是寻思自己是不是说的太少了,让他觉得敷衍。 “我先前在宋府,也就是从前的贺府时候看到几副壁画,觉得很震撼,最让我震撼的是上面的诗,我总觉得,贺总兵就如大家所说的那般,是被冤死的,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