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步笑一百步了。” 顾衡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我跟他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南音丢开他的领子,嫌脏似的顺带抽了一张纸巾擦手,想了想,“那确实不一样,他至少没有害人性命,而你呢?” “我怎么?”顾衡松了松衣襟,笃定她手里没他杀人的证据,没什么意义地笑了笑。 “到这个地步,我也直说了——阿音,你手里那些东西确实会对我造成影响,但你也知道我马上就要出国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