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别的律师你一样会输。”南音冷笑。 “明明是你没有做好准备,贸然开庭,一时冲动毁了楚羽,却把火气撒在顾久身上,你才是无理取闹。” “可我还是气不过啊,”顾衡细微地扯动嘴角,“不过现在舒服一点了。” 现在?舒服? 南音觉得他这句话大有深意:“为什么?” 她眼角瞥见桌上残留的烟灰,眉心无端一跳,“你刚才为什么要强调一根烟的时间?” 见她终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