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他一点歉意都没有地道歉,“对不起,我以为他们没那么快,你躲到牌位后面吧。” 南音狠狠瞪了他一眼,带上医药箱躲到排位后,顾久闷笑,紧跟着双腿一软跌跪在蒲团上……讲道理,他是硬撑的,谁被打得血肉模糊还能这样追妻? 反正救护车来了,他就安心躺着。 然而祠堂的门一开,出现在门口的人,不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而是穿着警服的警察。 顾久脸上懒散的笑渐渐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