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语调,握着南音的手,指腹轻轻揉了揉她的手背,说:“你能,既往不咎吗?” 特意断了下句,也达到了卖弄可怜的效果。 南音离他太近,鼻息间萦绕着挥之不去血腥味和药粉味,她想这也是他的手段之一,顾家三少一直以来最擅长的,不就是对付女人,她后槽牙微微咬紧了。 “做梦。” “就知道你不肯,没关系,你想气就气,想恨就恨,想一直挂个顾五夫人的名头也可以,反正我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