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两人的鼻尖相撞,他低低地道:“南音,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啊?” 他的桃花眼笼了一层血丝:“当年我欺负你,你现在就让我在你身上再栽一次,等我栽进去了,你再捅我一刀让我疼,是吗?” 南音没说话,去吻他的唇,顾久又翻身将她压进被褥里。 一室的岩浆,要滚到宴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