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按在墙上,身体紧紧压住她的身体,单手捏住她两边脸颊,他咬着牙低低地说。 “凭我开车一晚上去坝下村救你,凭我因为你掉两颗眼泪能去杀人,凭我好好一个顾家三少爷一天天正事不干就想着怎么翻窗怎么进医院怎么金屋藏娇把你留在我身边。” 他语调没有很铿锵,也没有很激昂,但每个字都很用力,像要敲进她骨髓里。 “凭我心里一直有你,你是我的,别人就碰不得,谁碰我就可以疯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