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现在看她喊疼,到底是没再继续,顾久松开她的手腕:“在宾馆的时候怎么不疼?” “在宾馆的时候不也是你先来弄我吗?怎么?我没像反抗老汉一样反抗你,三少就觉得差点意思,就觉得我被人打了一顿也是不疼的,能随便睡的?” 听她这张嘴,怎么能利到这个地步? 顾久有时候就是被她气着气着气笑了:“你跟我小叔说话也这么不客气吗?” 提到顾衡,南音想起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