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潇则道:“是你放在她那里,为的是掩人耳目。” 陈景衔身体往后一靠,面上的情绪至今都没有波动:“怎么证明是我放的?不可能是别人放的,然后嫁祸给我吗?贼喊捉贼的招数,已经不新颖了。” “她愿意跟你当面对质。” 陈远潇口中的“TA”,听不出男女,但陈景衔没由来的心口一悸,唇边的弧度不减,只是细看漠然了几分:“我不想跟他对质。” 他转向叔祖父和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