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对我有多少私业也一清二楚?”陈景衔在另一张太师椅坐下,双腿一叠。 居于上位多年,他浑然天成一股高人一等的气质,哪怕是抬起头看人,也有那种“老板审度员工”的优越感。 陈远潇眯眼:“堂哥的意思是,多出的三个亿是你私业的收入?” “不能吗?”陈景衔微笑。 二叔一时找不到话反驳,但想到什么,又不急不气不慌不忙了:“景衔,现在不是你胡搅蛮缠就能翻过页的时候了,我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