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衔也知道,这肯定是二叔三叔出的主意。 他本来就是个很平和的人,住了几天宗祠,每天和香烛作伴,仿佛更加心如止水:“没关系,我理解。” “你理解就好。”叔祖父在太师椅上坐下,面色严肃,声音沉重,“我还是三天前那个态度,你现在是陈家的家主,也是尔东的总裁,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尔东的股价,所以事情没有盖棺定论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就由我和你舅公来仲裁这件事。”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