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里冷,想到最后,他都有点累了。 他点了三根香,跪在拜垫上鞠了三下腰,最后将香插入烧香炉里。 还未起身,就听见身后的门被人推开,一声苍老的呼喊:“景衔。” 陈景衔知道是叔祖父,敛下眸,转头看去。 除了叔祖父外,还有一位老人,陈景衔要喊他舅公,然后就是二叔,三叔以及陈远潇。 该来的都来了。 “叔祖父,舅公,”陈景衔一一问候,“这么晚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