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面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陈景衔看过她全身,她穿着茶楼服务生的蓝底梅花旗袍,头发扎成一根鱼骨辫,脸上干干净净,比上次要“正经”很多。 计云说:“这里招服务员,我就来了啊。” “从脱衣舞女到茶楼服务员,你这个跳跃,是不是有点大?” “是挺大的,不过对我来说只要是能赚钱,做什么都可以。” 她在这里当服务生,所以,她那天没有跟那个会说经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