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最后,能拥有的,只有名字。 …… 霍衍还不知道该说什么,苏星邑已经收拢起多余的情绪,起身:“跟我去机场接那个孩子。” 霍衍欲言又止,他又道:“我什么事都没有,我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少年,会为这种事难过。她不喜欢我,我一直都知道。” “……”霍衍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掐指一算,苏星邑迄今为止的人生里,超过二分之一岁月,都是鸢也,而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