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路走到山顶,好像不怎么费劲,其实从上往下看,纵观全场,路很不好走,崎岖又陡峭。 像她和尉迟这十年来的经历,不是当局者不知道有多难,却万幸他们走得到山顶,万幸他们有个结局。 毕竟连她自己都一度以为,他们之间有穷其一生都无法跨越的鸿沟,这辈子最好的结局就是一别两宽,怎么敢去想,他们还能跨越恩仇从头来过? 糟了…… 本来是不想哭才胡思乱想,结果胡思乱想也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