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莫迁没有回答,拿了几颗药丢进嘴里干咽下,喉咙里苦得叫人作呕。 “……”程念想仰起头看着帐篷的顶端,天渐渐亮起,黑白分明的眼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没有了光,哪怕阳光穿过帆布落进她眼睛里,也照不亮她。 过了会儿,像是给谁最后一次机会一样,她问他:“那我可以改天再走吗?” 陈莫迁说:“船已经准备好了。” 程念想垂着头离开,走到帐篷门口,忽而停下来,只是没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