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上都扣着链子,他指腹轻轻摩擦那道红痕,眸底如沼泽黑气涌动,鸢也嘴唇一动:“不疼的。” 尉迟快速起身。 鸢也心头一慌,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衣服,尉迟一顿又一次回头。 鸢也不是那种娇柔感性的女人,除了八年前她独自在乡下养胎时,比较敏感脆弱以外,尉迟从未见过她露出这么依赖的神情。 她是真的很想他了。 天上人间,春夏冬秋,都在她这个眼神里着了火。